冰鎮檬檬

--生活如此艱辛,每天都在被刀--
/磕cp就要懂得刀中尋糖\

現今 #赤安本命#
##萊零いい##赤波也不錯##
#秀零/沖安/萊波#反正都是同一對#
#立克#
#秀業#
#wt的太刀川/出水相關(已淡出#
#還是愛轟爆#

#橡皮章與拼豆依舊渣
並努力提高技術中#

是一隻老鹹魚了,老f特別抽風了,懷念以前口吐芬芳開高達(不是)的日子👏🏻
20221028證明我還活著🙌🏻
感謝給我小愛心的大家💃🕺

【World Trigger/境界觸發者】--醉酒後-搞笑向

貌似已經過了好幾個月?


去年九月完結的坑…然而開學後就直接忘了



於是


照例抽風搞笑向


請多指教


 


 


※境界觸發者 / World Trigger 同人,人物若有崩壞勿打。


※貨真價實的無CP,有固定人物不停互動那是你們的錯覺。


※短篇,搞笑向,為暑假前期的某一夜突然靈感爆發的產物。


※最後,此文原名「論探病的正確方式」,然而寫著寫著就跑題了,於是請愉快地享用此糧。


 


 


 


「打擾了。」


 


「迅先生——我們來看望你了喔~」


 


率先推門而進的是空閒游真,身後緊跟著的是三雲修。


 


「那個,迅先生……感冒有好點了嗎?」


 


一進門便看見一裹得跟團粽子似的迅悠一虛弱地躺在床上,其臉上的通紅就算被那面上的口罩隱藏了大半,在旁人眼中也是清晰可見。


 


而其身上的被子不知為何只蓋住了下半身,他的雙手亦以在兩人眼中有些疑惑的姿勢放在頭兩側。


 


再向旁一看,迅悠一的眼神此刻正從渙散中漸漸找回原本的焦點,再來就是一臉激動憤然地掙扎。


 


「游真,眼鏡君…………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我不要待在醫院這裡的護士真的是太恐怖了而且天天都只能吃那些沒有味道的營養餐沒有ぼんち揚沒有可愛的後輩啊啊啊再這樣下去我這個實力派精英就要——」


 


啪——


 


……


 


「……修,我們沒走錯吧?」


 


「應該……」三雲修後退一步向著病房門牌看去,「……沒有。」


 


隨後玉狛第二隊長便上前伸手拉開剛剛被空間隊員關上的門,接著抬腳欲步入房內。


 


「——眼鏡君,游——」


 


啪——!


 


「……修?」


 


「你等一下,空閒。」一臉嚴肅的三雲修從包中掏出手機,其面上的眼鏡亦反著不明的光,「我打電話問一下林藤先生。」


 


「嗯……」


 


 


 


xxx


 


 


 


迅悠一感冒了。


 


嗯,畢竟現在是一月下旬,處於冬天較冷的一個時段。


 


而俗話說笨蛋是不會感冒的,但事實上迅悠一他感冒了。


 


這說明他並不是笨蛋。


 


嗯,真是可喜可賀。


 


可他感冒的原因卻讓人不得不覺得他是個笨蛋,就連位居Border攻擊手第一的太刀川慶也為他這個百年難得一見的好對手感到惋惜。


 


「誒,迅這傢伙……真是個無藥可救的大笨蛋啊。」


 


當然,事後聽別人說起上面這句話時,迅悠一表示這話誰說都可以但唯獨不想被太刀川先生你說成大笨蛋啊。


 


然後就是將漲紅著的臉深深埋入柔軟的被子中,懊惱般地胡亂抓著頭髮大喊大叫著。


 


 


 


xxx


 


 


 


每個人感冒的理由都很簡單。


 


——一不小心著涼了,無意中被他人傳染,大雨天淋成了個落湯雞;


 


——夏天室內室外忽冷忽熱,春秋時節氣溫變幻莫測,冬天寒風瑟瑟一吹一個倒;


 


——突然而來的選擇性作死泡冷水裝病從而弄假成真,大冷冬天地跳河游泳。


 


以上的前兩條都很正常,而因最後一條而感冒的不是作死就是笨蛋。


 


而不幸的是,迅悠一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大冷冬天跳河游泳的超級大笨蛋。


 


咳,失禮了。


 


『超級』這兩個字是風間蒼也先生友情贊助的,不要那麼看我,迅先生。


 


 


 


xxx


 


 


 


起因是不知誰發起的『前輩們的聚會』。


 


參加者大概有十幾人,年齡段十八至二十一。


 


地點是東先生的家。


 


不要問我為什麼是東先生。


 


作為一個永遠都令人尊敬的存在,東春秋終究抵不過其昔日同隊隊友加古望及她身後個個眼神不純——咳咳,純正的後輩們的青春活力,忍著心中的痛將大門鑰匙交付於風間蒼也,接著便懸著一顆心地去參加他的『年長者聚會』了。


 


喔,上面的眼神純正者請自覺排除風間蒼也先生與二宮匡貴先生等等。


 


「……希望我回來的時候還能看到完整的它。」在走向遠方道路的最後一刻,於心不忍地交出鑰匙的東春秋對著他在這十幾人中最信任的兩人說道。


 


而它,指的是他身後的房子。


 


「……是。」


 


被選為最信任的兩人——風間蒼也和二宮匡貴,以背後的歡呼聲為背景音,一如既往地癱著臉點點頭,而後又張了張嘴,接著兩人再次對視一眼後,抬頭看向東春秋。


 


「我們會盡力的,東先生。」


 


 


 


xxx


 


 


 


「喂喂,迅!不要光喝果汁啊,這樣多沒意思。來來,喝酒!」


 


月黑風高,兩名成年者遊說著一名未成年者『犯法』。


 


「不行啦,太刀川先生,諏訪先生……我還沒有成年啊。」雙手放在胸前不斷推托,迅悠一苦著張臉坐在地上雙腳並用地後退著,卻不知他越推來勢會更加兇猛。


 


「嘖,怕什麼,就是因為你們還沒成年才到東先生的家開party的啊!」


 


「所以說到底為什麼要開party啊?!」


 


「鬼知道!」


 


對迅悠一的問題以世界通用三字直接帶過,微醉的諏訪洸太郎面目凶神惡煞地將握在左手上的酒瓶拍在桌上,叼著根煙便席地而坐,隨即抄起右手邊的小杯子直接倒滿。


 


「對啊,你看看嵐山!」


 


同樣微醉但酒品遠敗於諏訪先生的太刀川慶猛地搶過剛倒好的酒,一手勾上迅悠一的脖子,二話不說的便將杯中的酒徑直地灌入對方口中。


 


「不也放開地喝起來了嘛!」


 


「唔咳咳——太刀川先生我唔唔唔——」


 


反抗不能的實力派精英,今年十九歲,成功地被大他一歲卻已經成年的太刀川先生一次性灌下半升的酒,然後便結束了他今生第一次喝酒的艱苦歷程。


 


嘛,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就是了。


 


還是讓我們來看看另一邊——太刀川慶口中的嵐山准吧。


 


嵐山准是個堅強、遵紀守法、尊重前輩們的好青年,這是眾所週知的。


 


當然,這也代表著他不太會拒絕來自後輩們的好意。


 


「嵐山先生,給,這是葡萄汁。」


 


猜拳猜輸的荒船哲次將『葡萄汁』遞到嵐山准面前,為了掩飾什麼而低著頭,並習慣性地想拉低帽檐,而左手撲了個空才讓他想起他的帽子早就被那群笨蛋們搶走了。


 


「啊,謝謝,荒船君。」


 


有點少根筋的嵐山隊長面帶微笑地接過不是葡萄汁的『葡萄汁』,然後看也不看的便跟著荒船哲次一起轉過身向圍著矮桌坐著的一群人舉杯。


 


「那麼,我們就為這——嗯?什麼來著……?——啊啊不管了!這不知道開來做什麼的party……乾杯!!!」


 


以奇怪方式戴著口罩的影浦雅人鄒著眉地擔任起開頭一職,而一開口就卡詞的他雖然很快地便帶過這一瞬間的尷尬——當然在場的沒人這麼覺得包括他自己——但也確實加深了他眉間的皺紋,對其面上那常有的煩躁表情更是雪上加霜。


 


嗯?你說為什麼是雪上加霜?


 


咳,我說了你可不准笑啊,在心裡也不行,出事了我不負責。


 


因為影浦雅人是繼荒船哲次第二位猜拳猜輸的,然後便光榮地勝任這一吃力不討好的工作。


 


所以才是雪上加霜,但好像也沒那麼嚴重就是了。


 


「誒,乾杯?」


 


「啊,嵐山先生,這只是為了營造氣氛啦營造氣氛,不要在意~」才十八歲但走進居酒屋卻不會被攔下查證的當真勇反應迅速地向發出疑問的嵐山准發動『胡說八道』這項技能。


 


而這應對速度與技能等級亦無愧於其No.1狙擊手這個稱號,一句話便讓成績一向處於頂層的大一生接受了這隨便扯出來的話——


 


「喔,原來如此!」


 


——而且還一本正經地點點頭表示當真勇這話說得非常有道理。


 


「咳咳,既然沒問題了,那就重來一遍——」


 


影浦雅人見事已平息便再次舉杯領頭,並瞪了眼無視他且還在一旁哈哈哈地跟來馬辰也講個不停的犬飼澄晴,然後便抬起空著的左手猛地揮向對方的頭。


 


「啊,好痛!」


 


「嗚哇,犬飼君,沒事吧?」


 


「——乾杯!!」


 


「喔——!!」


 


 


 


xxx


 


 


 


「——喔……!」


 


就在十幾分鍾前,剛剛沒了清——咳,結束了今生第一次喝酒的艱苦歷程的迅悠一,在其前輩的友好帶領下,開啟了通往大人的世界的大門。


 


這意味著,迅悠一的第一次實際上還沒結束。


 


接著,在那漫長的十幾分鐘緩緩流逝後,這位實力派精英就很沒出息地被灌醉了。


 


「喂嵐山——我跟你說啊,我上次走在路上,嗝!被幾位,嗝!大姐姐們——撘、撘——」


 


「迅!你不用說了——我都懂!嗝!」


 


「不,嵐山你不懂——她們竟然以為我,嗝!是——」


 


好了,下面的話少兒不宜,就讓我們先跳過這兩位被陷害的心連心雙胞胎吧。


 


然後看看下面這位已經開始墮落的不算大人的大人。


 


「喂——二宮——過來跟我拼酒啊混蛋!」


 


在這十幾人中已知酒量差得僅次於No.2攻擊手的No.1攻擊手太刀川慶,此刻的模樣要是走到大街上被警察看到準會被抓走。


 


而到底是什麼樣的姿態這裡不予描述,畢竟眼不見為淨。


 


喔,這裡該說腦不補為清。


 


「……嘖,這傢伙完全醉了嗎,風間先——」


 


被太刀川慶點到名的二宮匡貴非常有氣勢地咂了咂嘴,接著便習以為常地轉過身向風間蒼也探討該如何應對這個酒量很差的傢伙。


 


然而當二宮匡貴回過身定睛一看才發現自己剛才的想法是多麼的愚蠢。


 


……他No.1射手二宮匡貴,怎麼會忘了這邊還有個酒量極·差的傢伙在呢。


 


「喂,二宮你噗哇——!」


 


「給我閃一邊去,太刀川。」


 


面對著自己這難堪的一面——其實並沒有,顯然這位也喝多了——二宮匡貴選擇將在旁吵得他心煩心眼角抽個不停的太刀川慶君給一腳踹到一邊,並伴著惡狠狠的話語頭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順便一說,那位被一腳踹走的No.1攻擊手,在個人綜合排名第二的二宮君的精準踹擊下,直直地飛到正友好暢談著未來的鈴鳴第一的隊長與王牌之間,美其名曰以一壓二以上克下、一名醉漢對兩名無辜青年上下其手的大人的故事。


 


好吧,最後那邊是開玩笑的,當然到底發生了什麼這裡依舊不解釋,請自己適當地想像一下——畢竟這些都不重要。


 


現在當務之急的是這更混亂的一邊。


 


「喂二宮,你在做什麼啊?!快過來幫忙拉開風間,他又——喂喂那個不行——」


 


此時此刻,在這最為年長的諏訪先生正憂心忡忡地拉拽著執意要上前走到他身後某處的風間小朋友,嘴上狠狠咬著那根本該是叼著的煙,額上亦青筋突起。


 


咳咳,別誤會,他諏訪洸太郎擔心的是他身後的半身雕塑,才不是面前這永遠長不大的偽小鬼。


 


「嘖,到底是誰讓風間先生喝酒的。」面對著這看似怪蜀黍強行拐賣小正太的場景,二宮匡貴眼也沒眨下地靜默一秒,隨即便直接單手掩面得腦袋微微後仰,而後長長地呼出一口氣道出此話。


 


啊,對,你沒理解錯,就是那種青春英俊充滿活力的高冷霸道總裁那特有的姿勢——那挺拔的身形,那瀟灑的姿態,那後仰的腦袋,那突出的喉結,那遮住面部的修長的手,那……嗯,總而言之就是完美伴魄力max的憂鬱者模式進化版。


 


而在不遠處那一個還算安靜的小角落,二宮匡貴淡淡的一語順道而來,留有金黃長髮的成年女子聽後便意味深長地一笑而過,隨後拿起桌上的杯子優雅地喝著,一派輕鬆地與另外兩人繼續交談。


 


「……諏訪先生,我——」


 


其實很想直接讓面前這兩人Trigger on然後再把他們統統Bailout的二宮匡貴強忍著心中這股不明所以的衝動,接著便儘可能地淡定開口道。


 


話剛說出口……嗯,然後就被打斷了。


 


「閃開,諏訪!」


 


徹底醉了的風間蒼也一改以往那平易近人親切的模樣,徑直地向著兇惡與善良、天真無邪實則罪孽深重的風間氏小怪獸發展中。


 


「啊啊?!風間你這傢伙——」


 


腦袋上的青筋不減反增,匆匆挽起袖子的諏訪洸太郎摩拳擦掌,而對方的下一句話便讓正猶豫著到底該不該真揍的他直接了當地——


 


「區區一個Trion方塊還想擋我的路,嗝!你——」


 


「風間你這混蛋——!」


 


——扔掉咬在口中的煙縱身一躍撲上去開揍。


 


「喂,二宮!你站在這太礙事了,沒事就給我上一邊去,不要妨礙我教訓這個臭小鬼!!」


 


然後還順便對著壓根沒擋到他路的二宮匡貴一陣亂吼,言下之意就是從哪邊來就滾回哪邊去別想阻止他教訓小鬼。


 


……顯然這位酒量很好的諏訪先生真的想·太·多了,人家二宮先生分明是一副隨你們鬧老子心很累才不想管你們那點破事的生無可戀臉。


 


不過事與願違,這邊剛脫身的二宮隊隊長嘆了口氣一回身便聽到某個非常熟悉的聲音在叫他。


 


「二宮先生,救命啊啊啊——」


 


「吵死了!今天我一定要把你揍扁——喂,阿添,別吃了趕快過來幫忙!!」


 


本不想理但看在對方是自己的同隊隊友上的二宮匡貴緩緩地抬起頭——


 


第一眼看到的是面目猙獰雙膝跪地地弓著身而兩隻手腕被死死攥在另一雙手中的影浦雅人;


 


下移,目光所及的是神色慌張而雙手死死地攥著對方兩手腕很是狼狽地背貼地的犬飼澄晴;


 


再上移,向左看,是仍悠哉吃著蓋飯面露輕鬆盤腿而坐看好戲的北添尋。


 


「……」


 


二宮匡貴,今年二十歲,酒量算是不錯。


 


在場之中,有一名他的現任隊友犬飼澄晴,還有一名他的昔日隊友加古望。


 


而在此混亂的局面下,他不假思索地,轉過身走向那與這完全格格不入的小角落,對著正談笑風生的加古望與月間蓮及一旁冷汗直流的堤大地開口道——


 


「……打擾了,我能坐在這邊嗎?」


 


 


「……不行了啊,這傢伙。」穗刈篤單手撐頭於桌上,斜眼看著一旁倒頭栽在桌上就睡的當真勇,「完全醉了。」


 


「……嘖,鬧完之後就睡啊!」


 


臉上是明眼人都看得出的就差寫臉上的不爽表情,荒船哲次沉了沉臉色隨後便掏出手機,啪啪啪地點個不停。


 


「還是叫奈良坂來接這傢伙回去吧。」


 


「哈?為什麼?」聽著荒船哲次的話穗刈篤一臉懵逼地看向對方,「你忘了上次……」


 


「笨蛋——就是因為上次啊,讓他來接我才比較安心,知道嗎!」一本正經瞎扯話的荒船哲次點下撥出鍵,隨後便轉過身仰望星空——咳,天花板講電話去了。


 


……是不安好心吧。


 


沒喝多少的穗刈篤無語地看著正在通話中的荒船哲次,無聲地嘆了口氣。


 


 


 


xxx


 


 


 


「……啊。」


 


接到二宮匡貴電話的東先生表示他就不應該冒著如此大的風險將自己的房子借給這群不省心的臭小鬼們。


 


「……你們……都給我站在原地不准動,」喝了不少酒的東春秋瞪著雙死魚眼目不轉睛地盯著坐在對面的唐澤克已,「……我馬上回去。」


 


「……是。」電話另一頭的二宮匡貴有氣無力地答道。


 


「聽好了,二宮,」東春秋強調道,「是站在原地——原地!哪都不准去!知道嗎?」


 


「…………是,我知道了。」聽著對面疑似角色崩壞的東氏發言,二宮匡貴表示他什麼都不知道,畢竟他只是負責傳話而已。


 


對,因為他現在都自身難保了。


 


「喂,二宮——嗝!在跟誰講電話啊?嗝!女朋友嗎?!」勾肩搭臂地趴在二宮匡貴肩上的太刀川慶面目猙獰,話音落下還用另一隻手狠狠地拍打了下對方的胸膛。


 


「咳!嘖,太刀川你——」


 


嫌棄地看著一身酒氣還緊貼著自己的太刀川慶,二宮匡貴覺得這情況已經糟到不能再糟了。


 


而緊隨其後跟著鬧的某一位更讓二宮匡貴感到了那來自這世界的滿滿惡意。


 


「什麼——二宮先生你什麼時候,嗝!什麼時候有的!!嗝!就連我這個實力派——唔!好難受好想吐……」


 


跟著鬧的實力派——好吧,菜鳥精英迅悠一明顯地跟不上大人的步調,戲還沒調完自己便敗下陣來,並先一步走上那通往充滿著香氣的小小空間的道路了。


 


……迅這傢伙是來做什麼的啊。


 


「喂……二宮你——嗝!」


 


「……給我閉嘴,太刀川。」


 


 


「風間你這混蛋……喝醉了戰鬥力還這麼高。」揉著發青的右臉頰諏訪洸太郎咬牙切齒道,雙眼亦冒火似的死盯著面朝地趴在他腳邊的風間蒼也。


 


「……諏訪唔——」


 


「嘶——喂不要叫完別人的名字就開始吐啊風間——!!」


 


 


「……二宮先生……救、救——」


 


「……犬飼,安靜點。」


 


嗯,在這,我們見證到了隊伍間愛恨情仇團結無間以及場外邊隊長對自家隊員那充滿愛的教育。


 


——美其名曰,『見死不救』。


 


「……二宮先生——」


 


求助失敗的犬飼澄晴再次認識到二宮匡貴對自己的冷酷無情冷眼相待,然後便倒在了影浦雅人的強壯身軀下。


 


……二宮先生你偏心啊可惡,明明上次都有幫小辻從女生的包圍圈中解救出來的啊……


 


犬飼澄晴在暈倒的最後一秒如此想到。


 


 


 


xxx


 


 


 


「……其他人呢?」站在自家玄關內的東春秋看著屋內,無視著那些凌亂不堪的場面,對著離自己最近的二宮匡貴問道。


 


「……當真被奈良坂接走了,嵐山等下會有人來接他,剩下的……結伴回去了。」身上依舊掛著半醉半醒的No.1攻擊手的二宮匡貴淡淡開口,表情一言難盡。


 


「這樣啊……」東春秋一臉深沉,隨後望了眼二宮匡貴身後,「你們真的……算了,都先回去吧。」


 


看著那邊那邊還有那邊個個東倒西歪的某些人,東春秋無語問青天。


 


「……是。」


 


「明天再找你們算帳。」


 


「…………是。」


 


 


 


xxx


 


 


 


「那麼,迅跟太刀川我就先帶走了。」木崎怜士一手扛一人,隨後回頭看向另外兩人,「他們就交給你們了,二宮,諏訪。」


 


「……是,怜士先生。」二宮匡貴淡定地點點頭,而心中卻是激動地想著太刀川這混蛋終於被帶走了不用我費力氣揍他這一美好的事實。


 


於是,這位內心暢快無比的二宮隊長便大發慈悲地將本該是用拖著帶走犬飼君和影浦君的姿勢改成了拽著的。


 


然而事實上這兩種姿勢都是差不多的,只不過是換個詞好聽點罷了。


 


嘛,對昏過去和喝醉的人來說就算是用扔的大概也不會有什麼怨言吧。


 


「嘖,真是麻煩啊。」


 


心境與二宮匡貴大相逕庭的諏訪洸太郎臭著張臉地單手撓撓頭,隨後便伴著內心的不平一把扛起路都走不穩的風間蒼也於其肩上,而嘴中依舊叼著那根形影不離的煙,一臉凶神惡煞地目視著前方。


 


「風間這傢伙……不會喝酒還喝個什麼啊,真是!」


 


「……啊。」


 


「……是呢。」


 


「……」


 


「……」


 


「……」


 


突然而來的沉默讓諏訪洸太郎覺得有些奇怪,正要問他們怎麼了就發現在場除他外唯二清醒的人都以一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他。


 


順帶一提,這幾個人現在的所處位置是東先生家門外。


 


……嗯,因為東先生沒那個信心在對著面前已經半毀的房子下還能一如既往的溫和待人,所以就直接把所有人都給『請』了出去。


 


然後便獨自一人留守在家默默地收拾殘局了。


 


「……怎麼了,你們兩個?」頂著兩道火熱火熱的目光,諏訪洸太郎終究忍不住在面前兩人開口前先一步問道。


 


「……不……」木崎怜士眼神一轉飄向一旁,對上同樣看過來的一雙棕眸,電光石火間,轉回對上諏訪洸太郎的雙眼,「諏訪你……」


 


「嗯?」


 


「……還是換個姿勢吧。」


 


「啊??」


 


「……你這樣走到大街上會被警察攔下來的吧。」


 


「……」


 


 


 


xxx


 


 


 


#怎麼正大光明地打贏一冷靜的肌肉混蛋,在線等,急#


 


 


 


xxx


 


 


 


「……你先看看你自己吧,混蛋肌肉。」


 


「……」覺得自己是在場中唯一的正常人的二宮匡貴默默不語。


 


 


 


xxx


 


 


 


「……唔,好難受……」


 


前方就是玉狛支部的大門口,木崎怜士面露嚴肅地一手拽一人領子地向著前方的最終目的地走去。


 


「啦啦啦啦啦~怜士先生~太刀川先生~快看啊,今晚好多星星啊——」領子被拽著的一號君面露天真無邪光芒四射的興奮表情,右手一伸直指天空。


 


「……」木崎怜士沉默地抬頭向上看,映入小小的雙眸中的是一片漆黑的夜空。


 


嘛,今晚是陰天呢。


 


「你在說什麼啊,迅——」領子被拽著的二號君滿臉的懵逼,身子輕鬆一轉便掙脫了身旁強勁而有力的冷靜肌肉,「現在明明是——白天啊!」


 


順勢轉啊轉的二號君一轉便轉到了他的小伙伴旁,眨眼間便與對方和諧地勾肩搭背著。


 


「啊——?!在開玩笑的是太刀川先生吧!現在明明是晚上啊!」


 


「開玩笑——明明是早上——!」


 


「是晚上!」


 


「早上!」


 


「晚上!!」


 


「早上!!」


 


然而和諧的只有畫面,兩人的對話間充滿著火藥味。


 


「都說了是早上——啊好痛痛——你在做什麼啊,太刀川先生!!?」


 


「所以說是晚上啊啊——迅!!!」


 


……


 


「……」


 


木崎怜士,今年二十一歲,是Border玉狛支部的一員。


 


今晚他由於防衛任務而沒去參加那什麼什麼的聚會,但就在剛剛結束任務的時候接到了東先生的電話,一接起便是語帶陰沉地讓他幫忙帶兩個笨蛋回去。


 


於是就有了現在的這一幕。


 


「放棄吧,迅——現在可是晚上啊啊——」


 


「該放棄的是——太刀川先生吧!現在明明是早上!!」


 


「……」


 


他實在想不懂為什麼閉著眼睛都一副快睡著的樣子的兩人能夠因為現在到底是晚上還是早上這種只要睜開眼就能確認的事情而在那裡大吵大鬧。


 


……而且到後面這兩人還講反了。


 


「「啊可惡——既然如此,怜士先生!你說現在到底是晚上還是早上!!」」


 


吵得正歡的兩人終於察覺到他們再繼續爭吵下去也毫無意義,一時間便達成共識地互拽著對方領子地朝著第三方飆著音量大聲問道。


 


「……是晚上。」


 


木崎怜士嘴角抽搐地想著還好現在這邊是邊緣地帶,周圍沒什麼住家,不然準會被其他人罵死。


 


「還有,那邊是——」


 


啪——!


 


「大半夜的你們吵死人了啊啊啊!」


 


未能從木崎怜士口中跑出來的可憐門字,此刻它的本體被穿著粉紅睡衣的小南桐繪一掌拍向了一旁,當即發出了陣陣痛呼聲。


 


「……現在才十一點而已喔,小南前輩。」跟在小南桐繪身後的烏丸京介慢吞吞地開口道。


 


「閉嘴,鳥丸!」


 


「……你們兩個,」無奈地嘆了口氣,木崎怜士對著不遠處的兩人揮揮手,「有時間在那鬥嘴的話就過來幫忙把這兩個人拖進去。」


 


「怜士先生……」小南桐繪順著木崎怜士手指的方向看去,接著疑惑地挑挑眉,「只有太刀川一個人而已啊?」


 


「……」嚴肅的面容有了一絲的鬆動,木崎怜士皺了下眉,「迅呢?」


 


轉過頭的冷靜肌肉看到的,就如小南桐繪所說的只有太刀川慶一人,而剛剛還在與其胡鬧的另一個笨蛋不見了。


 


「迅先生的話,」視線集中於圍欄邊,慢吞吞的帥哥緩緩開口道,「掉下去了。」


 


「哈?」小南桐繪瞠目結舌地轉過頭看向身後的人,「掉下去……掉到哪裡去了?」


 


「……河裡。」


 


「……」


 


「……沒有騙人吧?」


 


「……沒有。」


 


「真的?」


 


「是真的。」


 


順著烏丸京介的視線,玉狛第一剩餘的兩名隊員看到的是依舊在圍欄邊自娛自樂的太刀川慶。


 


「……京介,剛剛為什麼不阻止一下。」


 


「抱歉,因為太精彩了所以看呆了。」


 


……


 


「沒有浮上來呢。」一把推開站著就礙事的太刀川慶,小南桐繪手放欄杆上淡淡地說。


 


「是呢。」站在旁邊的烏丸京介平淡地回道。


 


「……迅那傢伙,現在是真身吧。」癱著臉站在兩人後方的木崎怜士靜靜地思考著,隨後便一臉凝重地雙手抱臂,出聲下令道——


 


「京介,你先下去把人撈起來!」


 


「是,Trigger On!」


 


「小南,打電話叫救護車!」


 


「了解!」


 


「……我去解決一下這邊這個笨蛋。」


 


……


 


「迅……現在是早上啊,快起來……陪我去打模——!!!嘶——好痛痛痛!」


 


「太刀川,要睡進去睡!」


 


 


 


xxx


 


 


 


要問迅悠一這個實力派精英是怎麼掉進河裡的,原因有很多,過程更為複雜。


 


首先,罪魁禍首是太刀川慶。


 


然後,間接元兇是乙醇,也就是眾人口中的酒精。


 


最後,這其中的謎之過程——讓我們有請唯一腦子清醒的目擊者烏丸隊員對此進行解說。


 


「咳咳,屏幕前的朋友們,大家好,我是烏丸京介。下面就讓我來為大家完美呈現當時的場景。友情提示,在接下來的過程中請勿進食,若發生意外送醫急救無效概不負責。」


 


那麼,時間就回到我們發現被害人溺水的五分鐘前——


 


……


 


「還有,那邊是——」


 


啪——!


 


「大半夜的你們吵死人了啊啊啊!」


 


……


 


「那個時候,小南前輩直接破門而出,我跟在後面也走了出來。順便一說,小南前輩手下的門應該很痛。」


 


「吵死了,鳥丸!」


 


「然後我一出來,便看到……」


 


『喔——笨蛋一號迅悠一先生(以下簡稱笨蛋一號),好快好快!這角度這姿勢——這堪稱完美的定點旋轉,引領他的笨蛋二號太刀川慶先生(以下簡稱笨蛋二號)功不可沒!!』


 


『啊!不好——笨蛋二號因為太激動而重心不穩,他手下的笨蛋一號會因此而——?喔!不愧是笨蛋一號,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竟然挺身救了笨蛋二號!然而他們也因此都雙雙倒地——呃……』


 


『……然後,氣憤的笨蛋二號再次激動得徑直跳起,絲毫不管前一刻還趴在他身上的救命恩人笨蛋一號——啊!糟了,危險啊一號君!喔——笨蛋二號好像察覺到了身處險境的笨蛋一號了,只見他手一伸——』


 


『……竟然……就這麼把同類給……啪下去了……』


 


「以上,就是我所看到的一切,謝謝大家收聽,下次再會。」


 


『不會有下次了啦,笨蛋們!』


 


「……」


 


「……」


 


「……就這樣?」


 


「是,就這樣,小南前輩。」


 


「哈……」


 


一瞬間,沉默在三人間蔓延。


 


一句話——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不對,剛剛說話的是誰啊?!」


 


「嘛,這種小細節就不用在意了,小南前輩。」


 


「還有剛剛中間那可疑的沉默是什麼!!」


 


「小南,這裡是醫院。」


 


「……對不起。」


 


「那個……我也不知道。」


 


「騙誰呢,鳥丸。」


 


「咳,小南前輩。」


 


「鳥丸——!」


 


 


 


xxx


 


 


 


『……那個,怜士先生,支部玄關這邊躺著的是……』


 


「啊,那個啊。」剛走出醫院便接到宇佐美栞電話的木崎怜士扶額,「是太刀川,你隨便拿條毯子給他蓋著就好。」


 


「……了解。」


 


 


 


xxx


 


 


 


「——終於回來了!!」上午九時,全副武裝的迅悠一站在玉狛支部大門口雙手舉高高聲歡呼,身後跟著手提大包小包的支部隊員們,「終於……逃離了那恐怖的地方……」


 


似乎想起什麼令人恐懼的事般,迅悠一那張充滿生機的俊臉剎那間刷得慘白慘白,說話的聲音亦愈來愈小,小到他身後的一群人只看見某實力派精英落魄地將頭抵在半掩的大門上,然後——


 


砰——!


 


「……好痛……」


 


——門就順著這趨勢瀟灑地轉過身,實力派精英應聲而倒。


 


……


 


「……你沒事吧,迅先生?」流著冷汗鏡片依舊閃著白光的眼睛君有些尷尬地問道。


 


「……沒……事……的……」


 


「真是的,迅你是燒壞腦子了嘛,那門明明就是半掩著的。」小南桐繪睜著死魚眼俯視著趴在地上起不來的迅悠一,隨即攤手搖搖頭表示遺憾,「明明自稱是個實力派精英。」


 


「……不是……自稱……」為了在後輩們面前保持完美形象的迅·自稱·實力派精英·悠一努力地抬起頭,為這已經不可能存在的形象做著無謂的掙扎,「是貨真價實的實力派精英!」


 


「哈……」流著滴滴冷汗點點頭。


 


「嗯……」眼中的平淡伴著三字嘴給出不平不淡的回應。


 


「……」微紅著臉尷尬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


 


……


 


……笨蛋呢。


 


玉狛第一的三人在心中一致想到。


 


然後,玉狛支部內便響徹著病都還沒好就強行出院而後就受到後輩們冷漠的迅悠一的哀嚎聲。


 


「好了,迅。」木崎怜士一臉嚴肅地上前將迅悠一拉起扶好,「你還在發燒,快去躺好休息。」


 


「誒——可是,怜士先生,我才剛剛——」迅悠一大寫的不情願寫在臉上,然而其抱怨的話就在他抬頭的瞬間猛然噤聲,轉眼間腦袋上掛滿了冷汗,「我……」


 


「迅,」以身高優勢俯視著迅悠一的木崎怜士那張依舊嚴肅的面上佈滿了陰影,而其驚人的氣勢籠罩著對方,「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三遍——快去躺好休息。」


 


「……是。」


 


 


 


xxx


 


 


 


「誒?迅先生已經回來了嗎?」圍著圍裙的宇佐美栞手拿著鍋勺面露驚訝地轉過身,「好快,他的早飯我還沒開始煮呢……」


 


「啊,這個的話你不用擔心。」木崎怜士冷靜地往沙發那走去,「迅那傢伙剛剛在大門口那摔了一跤,應該是太累了吧,我已經讓他去床上躺好休息了。」


 


「……摔倒了?」宇佐美栞瞠目結舌,手中的鍋勺緩緩落下,「看來這次迅先生病得不輕啊。」


 


「啊,所以等快中午的時候再來準備他的午飯就好。」


 


「了解~」


 


「不過,只能煮清淡的粥。」木崎怜士殘忍地開口道。


 


「……是。」望了眼一旁已經切好的肉塊等等,宇佐美栞默默地嘆了口氣。


 


誒……看來就算是回到支部裡來也沒辦法改變菜色呢,迅先生。


 


不久前才接到來自三雲修有關於迅悠一在醫院如何吵如何鬧就是想出院想吃ぼんち揚等等的電話的宇佐美栞在心中無奈地想到。


 


「誒,迅先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挺可憐的呢……」遺憾的表情顯現在臉上,這麼想的宇佐美栞解下圍裙後便從冰箱中拿出了布丁,「嘛,不管怎麼說還是先吃個布丁好了,怜士先生要吃嗎?」


 


「啊,那就麻煩了。」


 


「啊——布丁!」這是一進來便看到宇佐美栞手中的布丁的小南桐繪。


 


「喔,小南,要吃嗎?」宇佐美栞抬頭一看,發現小南桐繪身後還跟著烏丸京介,「還有鳥丸君。」


 


「要吃!」


 


「是,麻煩你了,宇佐美前輩。」


 


「話說,」拿著四人份布丁的宇佐美栞在沙發處坐下,並分配著,「剛才你們兩個跑哪去了?啊,還有修君他們呢?」


 


「嗯?我跟鳥丸剛才在整理其他人給迅的慰問品,至於修他們……」講到這,吃著布丁的小南臉色瞬間變得不怎麼好看。


 


「修他們在安撫迅先生。」放下小勺子,烏丸京介面色不改道。


 


「安撫??」


 


「因為怜士先生讓迅先生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哪都不準去。」


 


「但迅那傢伙的性子栞你也知道的嘛,」小南桐繪將已經空掉的布丁盒放在桌上,「剛剛怜士先生先一步來這邊的時候迅就在想辦法溜走了。」


 


「哈哈哈……確實……」宇佐美栞無奈地笑著,「怜士先生不想想辦法麼?」


 


「……」聞言,木崎怜士依舊背靠著沙發而雙手抱臂,目光死死地盯著面前的空盒,「嘛,交給後輩們來辦就好了吧,算是給他們鍛鍊一下。」


 


「……嗯。」


 


……直接說不想管迅(先生)那個笨蛋就好了嘛,怜士先生……


 


「不過迅先生不是有副作用嘛,」放下空盒的宇佐美栞轉頭看向其他人,「那會不會……」


 


「不可能!」小南桐繪將右手舉至臉前擺了擺,「迅那傢伙剛剛可是靠著門然後就摔下去了,腦子什麼的我看已經差不多要燒壞了吧~」


 


「誒?門……」站起身準備收拾桌面的宇佐美栞頓了頓,隨即便又坐了回去,「難道說……」


 


「對啊,在大門口!」小南桐繪點點頭,隨後手托下巴地向上看著,「不過真是奇怪呢,為什麼那門會半掩著?」


 


「……啊,那個……」宇佐美栞有些緊張的咽了下口水,隔著眼鏡透出來的目光飄向別處,「其實是……」


 


「原來如此。」貌似知道了些什麼的烏丸京介突然開口道。


 


「誒?!」猛然將臉轉向對方,宇佐美栞一臉愕然,「已經知道了?!我還什麼都沒說……」


 


「看著就知道了。」一旁的木崎怜士依舊保持著同樣的姿勢坐著,「是因為我的那通電話吧,剛好那時候京介也在場,這樣聯想一下就一目了然了。」


 


「哈……」面上的眼鏡閃著白光的宇佐美栞一臉木然。


 


思維跳得太快了吧你們兩位!


 


「誒?什麼??」不明真相的小南桐繪一臉茫然。


 


 


 


xxx


 


 


 


『宇佐美嗎?』


 


「是,是我~怎麼了嗎,怜士先生?」站在玉狛支部大門前的宇佐美栞接著電話,手中正拿著鑰匙準備開門。


 


「嗯嗯,嗯……誒?迅先生吵著要出院?」


 


「嗯,我知道了,那我先去把迅先生的房間收拾一下。」


 


走進玄關的宇佐美栞掛斷電話,隨後站在原地思考了會便向著屋內走去。


 


「等下再順便幫迅先生準備個早餐好了……」


 


而離著宇佐美栞後背越來越遠的門,由著微風緩緩向著門框看齊,直至輕輕靠在上邊。


 


 


 


xxx


 


 


 


「吶,修。」站在餐廳入口處的空閒遊真轉過頭看向三雲修,「你說這次迅先生會想跑回哪裡去?」


 


「……迅先生自己家?」仿佛看透一切的玉狛第二隊長抬手推了推眼鏡,隨後低頭看向另一位,「千佳,你怎麼看?」


 


「……我覺得迅先生他應該……」雨取千佳抬頭環視了下眼前的幾位前輩們,接著再看向自己的兩名隊友,「……在病好之前都踏不出房間一步了。」


 


「……啊。」


 


以上對話來自旁聽許久但因找不到間隙可入而站在走廊上將全過程收聽進耳的玉狛第二小隊三人。


 


……還好迅先生已經自己先暈過去了……


 


 


 


xxx


 


 


 


「呦~迅,我來看你了!」提著一袋ぼんち揚的太刀川慶大手一揮便推開了門走了進來,「看,我還帶了一袋你最愛吃的。」


 


「啊!」怕對方會做出什麼讓迅悠一病情加重的事而緊隨其後的宇佐美栞慌張地拿過太刀川慶手中的袋子,「那個迅先生現在吃不了啦,太刀川先生。」


 


「嗯?是這樣嗎?」


 


「這些等你病好後才能吃喔,迅先生。」


 


「等、等一下,宇佐美——」


 


「那迅先生就交給你了,太刀川先生。」宇佐美栞走向房間外,「不要做什麼奇怪的事喔。」


 


「喔!放心地交給我吧。」


 


然後,宇佐美栞便提著一袋ぼんち揚安心地走向客廳,留下房內的太刀川慶與迅悠一在那大眼瞪小眼。


 


「……太刀川先生……」掙扎地坐起身,迅悠一一臉生無可戀地望著太刀川慶——他旁邊的門,「你——」


 


「別那麽看我啊,迅。」太刀川慶無奈地聳聳肩,隨後便走向床邊,「我可是帶來了的,不過被收走了。」


 


「……誒……」


 


「嘛,別那麼沮喪啊,迅。」太刀川慶彎下腰拍拍對方的肩膀,「趕快病好不就行了。」


 


「……說到底我會感冒還不都是太刀川先生害的……」失落的迅悠一垂著頭小聲滴咕道。


 


「不過,迅,」在房間內走了一圈的太刀川慶最終在床邊一關得緊緊的窗戶旁停下,「你為什麼要關著窗啊,這樣對裡面的空氣不太好喔。」


 


「誒?什麼?」還頭暈著的迅悠一反應慢半拍,一抬頭便看見——


 


「我幫你打開了。」


 


——No.1攻擊手再次大手一揮,緊閉的窗戶向著夕陽敞開心扉。


 


然後就是瑟瑟寒風徑直地席捲整個屋內,而離窗邊非常近的某實力派精英……


 


「啊啊啊你在做什麼啊太刀川先生!!外面風很大窗戶不能開啊啊!迅先生你沒事吧?!」


 


因不放心而原路轉回的宇佐美栞目擊此幕心慌不已。


 


而被推到一旁的太刀川慶表示他什麼都不知道。


 


 


 


xxx


 


 


 


翌日——


 


「唔……好難受……要死了啊啊啊……咳咳、咳咳咳咳咳——!」


 


迅悠一,今年十九歲,喜歡張口就來個實力派精英的菜鳥精英,現今在後輩們眼中已無任何形象可言。


 


而在他即將成年的前三個月,手無寸鐵的他因種種原因落得重病纏身。


 


送醫急救後,非本人意願被強行扣押入院。


 


三天後,病情不減反增,並由疑似遭虐待的本人要求即刻出院。


 


出院後的他被安置在玉狛支部內由內部人員輪番上陣。


 


現在,出院後第二天,重病纏身第五天,迅悠一的病情再次因種種原因愈加惡化。


 


而病情再次加重第二天,出院後第三天,重病纏身第六天——


 


在院期間,迅悠一平均每天為清醒狀態的時間有十五分鐘,平均每天為昏睡狀態的時間有一千四百二十五分鐘,平均每天被女護士們纏著的時間有十分鐘,其中這十分鐘包含於那十五分鐘。


 


出院留支部觀察前期,迅悠一平均每天腳碰地的時間有六點五秒,平均每天頭著地的時間有十四秒,平均每天被木崎怜士訓話的時間有二十分鐘。


 


出院留支部觀察後期,迅悠一不再有平均每天時間,是為二十四個小時無間斷低燒昏睡中。


 


 


 


-END-





各種ooc不要在意www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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